不过如此

dream0
更新时间:2024/6/16 18:53:58



  主要人物:我;尹丽;尹兰;尹兰的儿子高明;浪子;
  (一)从树上摔下来
  我缩在树杈上睡了一个上午。不知不觉间,午后的阳光像蛇一样滑到我胸口上,继而慢慢地向上爬,痒痒的,一直抵达我的眼皮。
  我换了一个姿势躲避阳光的骚扰,哎呀--我从树上活生生地栽到地上。眼前一片漆黑,我痛得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地躺着,一大群男孩用调皮的眼光将我团团围住。我的口很干,我艰难地张开嘴巴挤出一个字:“水。”一个剃了光头的胖胖的小男孩对旁边一个戴眼镜的说:“你们刚才拉的都是公共汽车,看老子的,我要拉一列火车。”他扒开裤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条长长的尿线向我直射过来。我动不了,毫无选择地接受尿液的滋润。几颗新鲜的尿滴溅到嘴唇上,我虚弱地闭上眼睛,努力想象着雨水的温柔。
  孩子们哈哈哈地笑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残忍地割破我的血液。
  一个句子断断续续地从我的嘴里飘出:“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们没有欺负你,跟你玩呀。”
  “你们的尿有毒,我就快被毒死了。”
  “骗人。我们不跟你玩啦,再见。”
  他们走了,乌云来了,阳光显得越来越奢侈。这是一条僻静的街道,偶尔有人走过。我静静地躺在老迈的树上,与大地连在一起,透明地忧郁着。即将下雨,下雨又怎么样?我被羞辱了,雨水是不能洗刷委屈的印记的。
  雷声隆隆,我一边摸着大地的皮肤一边以一种安详的微笑面对狰狞的闪电。
  “喂,你躺在这里干什么?”一个身穿运动服、脚蹬皮鞋的年轻人停下来,俯下身问道。
  “你站在这里又干什么?”我大声地吼,几乎耗尽全身的气力。
  “什么?你大声点行吗?我听不清楚。”他的身体俯得更低,如同一棵河边的垂柳。
  “你为什么穿皮鞋?”一滴雨落在睫毛,凉丝丝的,我乏力的声音被淹没了。
  “他妈的,没意思,遇上个又聋又哑的行为艺术者。”
  他往我脸上吐了一口浓痰撒腿就跑。
  雨如箭下,浊水横流。我的嘴巴一张一合,像一条遇溺的鱼在水里吐着水泡。鱼会遇溺?不可能。既然我从树上摔下来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
  雨珠顺着粉红的伞面滴到地上,一颗,二颗,三颗……,每一颗都滴到我下陷的心里,甜甜的,像糖浆。
  “徐治摩,你躺着干嘛?”尹丽的耳朵向我的嘴唇靠拢。
  “等你。”
  “有你这样的人的吗?快起来。”
  “我摔伤了--”我头一歪,又晕过去了。
  
  (二)挣扎
  画外音(我说):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
  我是个喜欢虚构灾难的混帐。我住在南方一个与大海相接的城市中心。梦里,深蓝色的海水吞噬了这个肮脏的城市,我的生命也随着上升的水泡游走于虚无的空气里。什么样的方向于太阳有真实的意义?太阳是我?还是我是太阳?窗外传来邓丽君的歌声,我的心仿佛回到了另一个空灵的世界。
  我讨厌流泪,所以不得不将痛苦储存于孤独的底层。曾经有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问我:“嗯--世上什么东西又酸又甜?”答案可以是糖醋排骨,也可以是爱情。我当时手指天空竟说不出一个字。小男孩顺着我满是伤疤的手指仰望头顶,粘稠的鼻涕像一条慵懒的青皮蛇悄无声息地爬入他的口中:“喂,我什么也没看见。答我嘛,什么又酸又甜?”由于消化不良,我很不礼貌地放了个大臭屁。小男孩伸长颈脖,嗅了嗅,怪叫一声:“屁--”我下意识用右手摸了摸臀部,勉强笑了笑:“嗅到了吗?我的屁又酸又甜……
本文发布在演艺圈门户网,演艺吧,请勿转载.域名www.yanyi8.com .遇光明网2018年09月29日17:17首届中国相声小品大赛将于“十一”期间在央  灾难出现的地方,眼泪会以雨的形式洒落。我狂热地喜欢虚构灾难,却拒绝潮湿的怜悯。这是矛盾的,有如生活。我出生于地震的最后一天,对大地时常怀有一种抹之不去的恐惧。我的恋人尹丽是在地震中消失的,永远地告别生命的歌声。我没有流泪,我害怕泪水会冲刷掉我对她的眷恋,将她美丽的轮廓洗擦得了无痕迹。新闻说遥远的西欧发生水灾,印度遇上五十年不遇的大旱。这与我无关,但我惊恐。某一天,这个南方小城遇上水灾,我该以什么样的方式保护尹丽留下的爱情?旱灾。旱灾是否会把我的记忆蒸发得一干二净?我要被迫逃离这个将我的爱情钉死的位置么?
  黄昏轻轻向我靠拢,寂寞像阴云一样积聚在我的胸口。窗台上的玫瑰柔柔摇摆着,花瓣如血花般溅满一地。什么时候所有的温柔将无声地死去?
  我不知道。
  “什么又酸又甜?什么又酸又甜?”我自言自语。
  灾难+我=死亡。
  死亡-泪水=痛苦。
  一朵孤独为了什么静静开放?
  如果有一具尸体长埋眼底……
  “什么又酸又甜?”我问尹兰。
  “柏拉图拉的屎。”尹兰答道。
  “柏拉图拉的屎是什么?”我再问尹兰。
  “我的未婚夫。”尹兰答道。
  
  (三)等待的无奈
  尹兰唱了这么多年,憔悴得像一片揉皱的玫瑰叶子。从年轻到现在,她的歌声中演绎的悲伤透明得冰凉。总是受到伤害,总是受到欺骗,无法自拔的痛楚成为了尹兰最漆黑的心灵舞蹈
  风吹动叶面上疲累的雨珠,时间悄无声息地滚动。人老了,爱情在秋季的空中打着永不坠落的转。“浪子”啊,你还要往何处撒野?幸福在你身后,尹兰的眼泪在你身后。什么时候转身,什么时候就成为永恒。
  尹兰说,你是我的一棵树。
  浪子说,车来了,下一站再见。
  一笑而过的微微冷雨洇湿了白色的裙裾,那个热烈燃烧的年代滑过渐渐失去弹性的肌肤。天空好想征服大地,于是下雨。大地是浪子。
  听尹兰的歌有一种被寂寞深深割伤的感觉。她不自怜,像有些女人一样:透过洁净明亮的落地玻璃,默默看着街上一对一对牵手的情侣走过,表面若无其事,心底细细泣诉着温柔的记忆。
  浪子曾经在北京工人体育场度过他最灿烂的日子。带球,突破,过人,射门。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痛快淋漓,如出鞘的剑轻灵飘逸。尹兰戴着墨镜坐在某一个角落,陶醉地欣赏着,幸福地笑着……
  那是以前。兜兜转转曲曲折折,如今摆在两个人面前的是一杯叫做“婚姻”的白开水。男人天生是贪玩的孩子,等他玩够了就会回来。
  下一秒,尹兰如果出现在镜头前,她必定会笑得很自然。我相信,她已经习惯使用笑声去掩饰内心那一份等待的无奈。
  (四)痛苦
爱好者的节日”。往届的演出如果没有德云社?那么相声会不会被人遗忘?至尚风华2020年02月02日06:00赵本山这样的做法间接的给相声创造了巨大的发展空间,因为小品界有赵本山在,几乎大部分观众都会看赵  尹兰的儿子高明在家里朗诵自己写的文章,准备参加学校的朗诵比赛。(尹兰的儿子一边念一边朝浴室看去:
  我的汽车梦
  从父亲的杂志上,我认识了赛车手程丛夫哥哥。他被别人称为“追风少年”,是位十分厉害的中国车手!我对汽车非常着迷,听爸爸说程丛夫哥哥开的汽车很名贵,一般人是买不起的。我常常在梦中见到自己开着和程丛夫哥哥一模一样的汽车在比赛场上疾风奔驰,非常威风!
  我家并不富裕,只有一台黑白电视机。但我很喜欢在周末与爸爸一起坐在电视机旁,观看世界一级方程式赛车。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在比赛中为什么总见不到程丛夫哥哥。后来爸爸告诉我:在一级方程式比赛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中国车手。就连程丛夫哥哥这么数一数二的中国车手还未有露面的机会呢!我们中国这么强大,可为什么中国人却不能参加一级方程式比赛呢?我知道外国有一个车手叫大舒马赫,他是一级方程式赛车的世界冠军。我想如果像程丛夫哥哥这么厉害的中国车手能参加比赛,肯定会把他击败。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爸爸,但他却不说话只摇头。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想法呢?我相信程丛夫哥哥有这样的本事。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参加一级方程式赛车,把所以的外国车手都比下去,为全中国人争光。
  爸爸天天开着一辆载货的农用车忙忙碌碌。他经常对我说:“儿子,爸爸希望你长大了能努力工作,自己挣到钱买辆小汽车。”但我不想要小汽车。长大了,我要买一辆赛车参加一级方程式比赛,为祖国争光!我要当一名比程丛夫哥哥更厉害的赛车手。)
  7 (尹兰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听,最后细声啜泣。)
  8 (五)没脑袋的故事
  辉的后院新栽了一大片红玫瑰,他对我说,这片玫瑰是为英而种的。我对此不屑一顾,张口就骂:“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了讨一个臭婆娘的欢心居然谋杀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折腾自己,是不是吃药吃儍了?”他摇摇头,似乎有点不高兴。我才不管他高兴不高兴,眉飞色舞地继续骂:“种花的男人算什么东西?简直就是一堆粪,一堆烂狗屎……”
  辉忍无可忍,左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右手握成拳头狠狠砸在我的鼻梁上:“你他妈的,你的嘴怎么这么臭,是不是找死。”他又在我的鼻梁上赏了一拳,腥红的鲜血泉水般从我的鼻孔喷出。我不甘示弱,飞起右脚直踢他的小腹。“哎哟--”,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我擦了擦粘在嘴角的血丝怒吼道:“从今以后,我当我的男子汉,你当你的烂狗屎,咱俩谁也不是谁的朋友……”
  我的朋友很多,不单单辉一个。没有他,俺也能过得快快活活。老实说,我骂他是出于善意的,我不乐意看到他这么屁颠屁颠地瞎忙着,在那些涂脂抹粉的婆娘前丢尽男性尊严,贬低自己的身价。可他就是喜欢自甘堕落,一头钻进女人的圈套里。俺若是他,宁愿吃屎也不会种什么狗屁玫瑰花呢。
  三个星期后的一个周末,小A硬扯着我到清山公园溜达。我俩在湖边瞧见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站在弯弯的柳树下徘徊。小A和我直咽口水,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小A跟我打赌:如果我能和那位长发美女搭上讪,他就请我吃一顿饭;如果我以失败告终,则要老老实实替他洗三个月的内裤。那时,我热血沸腾,头脑一热,昂首挺胸地对小A说了一个字-:“好。”于是,我大步流星地走到长发美女身后,拨了拨已经稀疏得可怜的头发,情深款款地说,小姐,请你千万别转身过来。因为你一旦看见我的脸孔,将会彻底地爱上我。我万万没料到此言一出她竟没有作呕而死,反而轻轻盈盈地转过身来,用最恰如其分的速度扑进我的怀里,然后死死地搂住我的肩。我被这飞来的艳福吓怔了,像个臃肿的白萝卜痴痴地站着,口水一个劲儿地往衣领流。她是不是卖淫的?我的脑袋闪过这么一个疑问。当我准备推开她的时候,后脑勺突然受到一记拳头的重击,在同一刹那,长发美女松开双手,闪到一旁呜呜的哭了起来,并用手指着我说:“辉,他想欺负我。你,你,你一定要替我好好地教训他。”辉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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