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房徒孙
更新时间:2023/3/15 15: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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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口相声 《杨家故事》
作者:京房徒孙 2012年12月17日,星期一
(联系邮箱:jftszxn@sohu.com QQ:846272541;810663806。)
这场,说说“杨家故事”。
这个,说是“故事”,其实呢,它不是“故事”,咱说的,这是“故事”。瞧我这儿绕哒的。
简单说吧,咱这个,是故往旧事,是历史。
唉!li历,chi史。
好像不对啊?shi尺?吃迟史?识食史?
对不起啊,我这拼音没学好。可这也不能怨我,我小时候上那学,人家是教会办的,讲的是英文。高级吧?从小儿学的是那个,你像什么“勾儿嘎瘩K”的,这最熟悉。
得,我这儿又改扑克儿了。反正是教会学校,教你学会笑,怎么找乐子,这么个教会。
还说咱们这个。我最喜欢历史,就喜欢这个,由其是真实的历史,经常琢磨这个,哪儿是真的?哪儿是假的?喜欢探求真相。
这不最近一个月了,每天晚上我都请一位历史专家给讲课,十几个人啊,就在我家听。麦克风,大喇叭,嚷嚷,直到夜里两点多。
干嘛那么晚呀?
嗨,你是不知道,前段儿邻居家新养了条狗,每天都叫到那时候。我这也是,连带着报仇了。
所以说咱这是历史,他们那个,故意编造,劝化娱乐用的绯闻趣事。
可是呢,你要说咱这个百分之百真?那也过了。你反正这都来自正史,七成儿真总是有的吧?这也就不少了。
他们那个,假货居多。
当然啦啊,那也不会百分之百假的。总有点儿真的,要不人家不信了。反正篡改的地方儿不老少,总能占个,嗯?百分之一百二吧。
你看看都二儿了。你要真信以为真,以为历史就是那样儿的还跟人家争竟,不二儿才怪呢。就当误乐了,别当真。
你找西门庆的故里?这不牵强附会吗。那就是个文学人物,造出来的。你要说有没有这样儿的人物?有,可也只能说他处处无家,处处家。哪儿都有这种人。流氓可不哪儿都有?
你论证孙悟空的家乡?这不欺世盗名吗。
贾宝玉家的老宅?肯定是假古董。
曹操遗骸的藏身之所?诶,这曹操墓可是真的。真的——能赚大钱!要不干嘛雇那么多专家帮助使劲儿吹呢?
可话又说回来了,你要说正史就没错儿,那也不对。
你想啊,历朝历代,虽然说太史公都该是秉笔直言的刚强铁汉,可在编排上,也免不了疏漏错误吧?。
取舍上,免不了参杂些个人偏见好恶吧?
曲直上,免不了在皇权贵胄的淫威之下有违心之作吧?
饮食上,免不了吃错个毒胶囊包裹的假药吧?
有人说了,这跟吃药没关系。
你看平时咱们这个,谁糊涂办了错事坏事儿了,用句老话儿说他,“吃错药了是怎么着?!”
你还别不信,我这儿有旁证。为什么现在这骗子比古时候儿多的多呢?跟时下这假药流行的数量是成正比例的。
哎呀,一开篇你看我这儿得罪多少人。不能说这个了,再说公安该进来逮我来了。说咱的正题。
前段儿有一部戏:“穆桂英挂帅”,再往前还有“杨门女将”。打打杀杀的,都挺热闹。
主角都是谁呢?佘老太君,穆桂英,杨金花,七姐八妹,杨排风,吴油烟。
诶,好像不对了哈?!哪儿来的油烟呀?
你想啊,可不没有了,那儿都排风了,这儿当然无油烟啦!
这是个玩笑,杨排风是个丫鬟,不是排风扇。在戏里虽然跟那排风扇是的都当配角儿,可炒杨家大菜,这个还真少不了,不然多闷呀。
上边儿提到了几位主角儿,听听这名字,都是女人,反正就得讲女的,这个少不了。
老话儿说得好,“戏不够,爱情凑。” 这就得有女人。
“没女人,不成文。”你连剧本儿都没法儿写。
“缺美女,别拍剧。”可不,少了这个那谁还看呀?!
“艳女多,票儿房多。”你再穿得少点,那就更多了。
“寡妇门前艳事多,都想钻进寡妇窝。”我可没说各位啊,我说后台那些呢。
其实杨家的戏,“杨门”,凭什么这么叫呢?凭人家杨业。这是主角儿。可在戏里,脸儿都没露,鬼魂儿一个。
历史上的杨业,真正大英雄!备边杀敌,以骁勇闻;奇谋武略,所向克捷,国人号为「无敌」。
哎,无敌,无敌大将军,杨无敌,吃羊无敌!
没吃字儿?就“杨无敌”?
你看还不让吃了。
不让吃的结果,受了奸臣陷害了,在陈家谷口伤重被俘,绝食三天,不屈殉国!
不吃的结果,流芳了百世。
宋史上专门有“杨业传”。这历史上,重要人物才立传呢。
他这传上写着,“业幼,倜傥任侠,善骑射。”
小时候就行侠仗义,能骑善射。
好打猎,每次都比别人打得多,史称:“所获,倍于人。”
跟他那些小伙伴儿说,“我他日为将用兵,亦犹用鹰犬逐雉兔尔。”
瞧瞧人这豪气!鹰犬逮兔子。我那年龄,准还尿炕呢。
二十年之后,还有跟着他的。打胜仗了,高兴,“是不是跟小时候咱逮兔子一样?”
朋友得讨好儿他呀,“那是,可是呢,这儿的兔子会咬人!”
可不,契丹那大禿孙子,咬人带见血的。
史上称,杨业,“不知书”,“忠烈勇武,有智谋。”“练习攻战,与士卒同甘苦。”
他保边的那地方儿,叫代北,代县、朔州那一带,山西北边儿。苦寒之地,滴水成冰。野营露宿,兵家常事,多冷啊?!都得裹着的皮、毛、毡、羽绒服、电热毯,这个。
那时候没这个啊?反正也有类似的,用一句文雅的话来形容,他们那衣服都得是:“皇上的母亲,——太厚”。
可不得厚的吗,薄了受不了。可你要一看杨业,披个薄棉袄,坐那儿办理军务,吃个饭唔的,“傍不设火”。宋史上讲:“侍者殆僵仆,而业怡然无寒色。”别人快冻僵了,他没事儿。
连狗都羡慕他,冲他直吐舌头哈热气儿。奇怪呀?一指那狗,“这怎么回事?”
伺候一拱手,“回禀将军,你吃炖兔儿肉那盆儿,平时是它用的。”
羡慕的是这个。
咱举这例子就说他什么都不讲究,古代名将风范。
放现在,你要是琢磨列国里,谁能打胜仗?别的先甭问,你先看那些当高级主官的将领,满脸风霜,一身精壮,这个,能打!
怎么呢?攻杀战守,与兵伍同行。经常在野外、训练场上待着来着。操心费力在正事儿上,攻略应变,跟着苦练。
再看这位,一脸油光,圆胖肥白这个,养尊处优来着。拉练他不去。一听说某某上级死了,这来劲儿了啊,赶紧四处打电话,“我能替代他吗?”急着占那位置。
人家里回应他了,“行啊,火葬场不反对你就替他吧。”
尽溜须拍马跑官儿了,能打胜仗吗?!
他大儿子,杨延昭,也是英雄,人称“杨六郎”!
都以为他排行老六呢。可不六郎呗。一般都这么论。
其实不然,说是六郎,称号是六郎,他在家里可是老大。幼年从军,随父征战,最为史家称道之功,立在了河北徐水东边儿,有个地方叫遂城。
那是在宋真宗咸平二年,公元999年,辽太后萧燕燕,率百胜将军耶律休格,统兵八万,大举南攻。此时的杨延昭,兵不满三千;退进遂城,招集丁壮,被甲执锐,增筑城防。九月初旬,辽兵围城。这萧后燕燕,亲执鼓槌,督兵进战,攻杀逾月,城不可拔。至十月间,朔风北起,天暴骤寒。延昭便,依城泼水,墙冻成冰,坚滑而亦不可催。辽兵将弁,强攻数十日,死伤无算,望城惆怅,恨恨而退。杨延昭从此青史留名,号为——“铁遂城”!
本文发布在演艺圈门户网,演艺吧,请勿转载.域名www.yanyi8.com .月初六不太冷2020年01月26日01:20央视春晚小品相声类节 宋史里写道,“在边防二十余年,契丹惮[dàn,“弹”]之,目为杨六郎。”
契丹人怕他,才这么叫的。
干嘛叫他六郎呢?人家有人家的讲究。
你比方说咱们这个,有武大郎,武二郎。水浒传里的人物,武松跟他哥哥。这一高一矮,一提这个都知道。
平时经常有拿这打比方的,
比方说吧,我原来那搭档,个儿矮,有人贬他,“就这个儿,二等残废,武大郎一个。还想娶老婆?癞蛤蟆就别吃天鹅肉啦!”
瞧瞧,这多损人呀。拿武大郎损人用。
也有人夸过我:“嚯,好一条大汉!九尺有吧?瞧这虎背熊腰的,武松武二郎也不过如此!”
多不好意思呀,我就怕人家夸我,最怕这个,就怕他们夸得不够。人家还真夸够了:
“你要给他说媒,你得配得上他这英雄气概的,你得梁红玉、杜十娘、赛金花、董小宛,……这个。”
哎哟嘿,这可过了啊,怎么都是妓女呀?!
他也有说秃撸的时候。
拿个历史人物做比方,咱们比这个,武大,武二。人家契丹呢,说不定传说中有个恶鬼呀,食人魔之类的叫六郎。拿他比这个。
诶,那位说了,怎么能比恶鬼呢?
在契丹人眼里,他就是杀人不贬眼,“吃骨头不吐骨头皮儿”的主儿。
再者说了,都叫他“六郎”,哪个“郞”?
落书上,“儿郎”的“郎”,可人家嘴里叫的那个,说不定是“豺狼”的“狼”。
怎么呢?你想啊,契丹人祖居辽西,渔猎为生。这荒山野地里最大的敌人是什么?虎豹豺狼!
虎豹也还做罢,虽然凶猛庞大,可咱有武艺刀叉,尿裤都不害怕。
这都尿裤了,还说不怕?可不,还能抵挡呗。
可这狼一来就是一群。双拳难敌四手,好汉子架不住狼多。你杀了几只弄个满身血腥,这群狼更要吃你了。怎么呢?闻着香味儿了,贪嘴呗:“喂~~,快来吃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全聚德烤鸭!”
它闻着那血,就跟咱闻着烤鸭一样,哈喇子垂涎九尺。就这么馋。
人家把豺狼看得最可怕,拿这比喻杀人不眨眼。
再一个了,古时候,说这天上有颗“六郎星”,其实就是牛郎星,它主的是“大将”。
你要按这个说法儿,那是把他当神人下凡了。
到底是哪种呢?我也搞不清楚了。要不,各位少坐一会儿,我下去问问阎王爷去?
其实也不急在这一时,是吧。说完这段儿,好好睡个觉,再等上一百年我再下去也不迟是不是。
其实排的这些戏,正主儿不提,大篇幅说谁了?佘太君,一个子虚乌有的人物。
有人问了,就没有这个人吗?
这话咱得这么说:你要说杨业没老婆,这不对。你琢磨呀:没老婆他那七个儿子哪儿来的?
没人琢磨这个是吧。
杨业肯定有老婆,这老婆肯定有名字,还肯定能叫太君,也肯定……
我也别总啃腚了,腚再大也不够我啃的,啃点别的。
按照唐宋时期的规矩,这官员,到了一定的级别,他母亲,就可以叫太君了。
你比如说,当了刺使了,老娘就叫“县太君”,很受人尊重。
你要是当了东瀛官儿,那就叫“日本太君”,这个,活儿活儿打死才痛快。
杨业的儿子,杨延昭,够这格儿了,官至“高阳关副都部署”。
多大的官儿?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军区司令!从太行山到渤海边儿,契丹人最常进犯的这块大平原,是北宋最大的军区,国防前线。杨延昭,实际负责人。所以他妈,能叫太君。
佘太君,就这么来的?
又错了!太君是太君,未必是佘太君,当然啦,肯定也不是日本太君。这意思是说,他妈未必姓佘。为什么呢?宋史上跟本没提这事,就连宋朝那些笔记佚事野史里,都没提过。
最早出现这名字的时候,三百年后了。元朝,有部杂剧,佚名人所写,叫做:“谢金吾诈拆清风府”。
这故事还得从头儿讲起。说是在三皇五帝的时候啊……
你这也太早了是吧?讲完非得二零一二年的年底。
近点儿。说这大宋朝有个王钦若,是真宗皇帝的亲信之臣,被封为东厅枢密使,专门掌管的是全国的军队调动。
可这王钦若呢,还有一个身份,他还是辽邦太后萧燕燕派来的卧底奸细。
瞧瞧,干部选拔程序不对头,坏人都能升得这么高。
王钦若,跟他女婿,一个叫谢金吾的,俩人儿设计,要借皇上下旨拆迁房屋,拓展街道的机会,把杨业家那“清风无侫楼”给拆了。
这干什么呢?他要激怒杨延昭,逼他赶回来,再说他个:“无旨擅离三关。”然后“咔嚓!”
宋朝也就他最能打,他没了,大辽国就可以直下黄河,霸占中原了。
这诡计。
出头的是谢金吾,捧圣旨拆到了杨家这“清风无侫楼”,惊动了杨府!
那还有不惊动的,补偿款都没协议呢。
该老太太出场了。剧本儿上讲:“正旦扮佘太君引七娘子、八娘子上。”这个“佘”,就是现在用的“佘”字。
(正旦云)“老身佘太君的便是。”有史能查的,第一次报出姓儿来,就在这儿了。
佘老太太得跟谢金吾理论呀,
“别拆,别拆,这是先皇给盖。”
“得拆,得拆,这是现皇要拆!”
“那上边儿有太祖敕书在。”
“我这里有当今圣旨牌。”
“老娘我跟你拚起来!”
“正要把你条老命做个了断与交待。”
一甩手,老太太摔了个大马趴,头都破了,这血呀,哗~~,你见过三峡泄洪吗?
没那么大哈,形容呗。反正是破了,疼的,啊呀!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甩。
瞧瞧,这老太太的英雄气概也不都哪儿去了。可不,给老太太编现代事迹的那主儿啊,是大清朝人,还没生呢。他要是早钻出来三百年,也省得老太太受这窝囊气。
那时候,她也就一家庭妇女。没法子,忍了吧,认了吧,咽下这口恨了吧。给儿子写封信去吧,告诉他,千万别回家,擅离三关那可是做死呀。
老太太这还挺清楚。
结果,杨延昭还是带着焦金赞,俩人儿一块儿赶回来了。
这才有了:听强拆气坏了莽撞之人,焦金赞怎吞得这口怨恨?蹑手脚掇进谢家宅门,仗刀剑直杀个气血漓淋。一十七口命归阴,谢老奸贼野鬼魂。谁承想又被那东厅诡计遭擒捕,引出了:柴郡主劫法场壮气干云;还捉得辽邦探子把根底细审,揭出来王钦若他本是奸细他藏奸行奸售奸挟奸做奸养奸通奸党奸发奸巨奸定奸计他是个大奸臣!上木驴凌迟碎剐王法无亲。杨六郎合门忠孝侠气超群,清风楼得重建加服色并赐麒麟。保忠良只为这重镇关津,共皇家便是那万古长春。
这么个结尾。
其实,那时代,也还真有一位姓折的女英雄。
这话说来长了,在五代那时候啊,大西北有个小部落,也就千来帐。
这什么意思呢?一帐就是一家儿人家儿,住在一个大帐篷里。这么个一帐。
也就几千来人的小部落,东游西荡。水草好了,支帐篷,马牛羊赶开来,放牧。该迁徙了,卷起捆好喽,来,祥子驮上,虎妞儿跟好,走。
怎么还出来虎妞儿和祥子了?
骆驼祥子嘛。那骆驼叫“祥子”。不过老舍人一家子没在那里边儿。
这部落的名字叫“藏才”!
西北辽阔,部落众多,凶强彪悍,亚赛恶魔。没日没夜,尽得厮杀了。你反正那年头儿遇见的厮杀,就跟咱现在上街遇着骗子那么频繁。
这部落首领,那头儿,“芝麻可汗”,芝麻大的可汗。可不芝麻大吗,管几千人也是皇上。都得听他的,也就他,只听老天爷一人儿的。
小可汗小是小,很勇敢的那么一个人,攻杀战守,箭雨枪林,每每临阵都要带伤。
10月05日16:01昨晚(10月4日)19:30,《首届中国相声小品大赛》决赛第三场在中央电视台CCTV-3综艺频道开赛。当日亮相的六组作品,用密集的包袱与笑料感染观众的同时,也选择了共享去网页搜索 那位说了,一定是冲杀总在最前边儿了。
也不是,总在最后边儿,“杀呀!杀啊!给我杀!”次次都得喊破嗓子。
这么个受伤。也算一种勇敢了。
总这么干谁受得了?可汗心说,再这么喊下去,将来都说不了相声儿了。
咳!他还别想干我这行儿?也是东游西荡的不挣钱。这山望着那山高,我还想当他那芝麻小可汗呢,一呼百应的,多威风。
其实这个藏才部落也累了,想找个安宁的地方定居。派出去好多游骑,千里百里,找那牧草丰盛的香格里拉。
仨月半年的,都回来了,“报大汗,没找到。”
“一群饭桶,多少天了,就找不着一块好地方儿?给我打。”
这就打。首领性子忒急。劈里啪啦一顿鞭子。打完了还得去找。
九牛二虎,可算找着了,就在黄河河曲那地方。
可汗一看,嚯!水草肥美,落英宾纷,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这不就是桃花源吗?!
“太好啦!真正好地方,实在好地方。这多好的地方呀,为什么现在才找着?!给我打!”劈里啪啦,又是一顿鞭子。
这也打呀?!惟大人与皇上不好伺候。还真是。
打是打了,卸车,筑城,安居。这就是后来的“丰州”。现在这遗址还在,叫做“土墩蔫儿”。
又不知过了几代,酋长的职权,也就是可汗皇位,传到了一位英雄手里,这人叫:“王承美”!官至“丰州刺史”!地方儿上最大的官儿,相当于现在的地区行署专员。
他娶的是燕北大姓人家女儿为妻,这位夫人姓“折”!
“折”,一个提手儿,加一个斤字。把我腿撅折了,就这么“折”。
这是解释,别真撅。
这个“折”,跟现在佘太君那个“佘”,同音不同字。
王承美,折夫人,替大宋保边,跟契丹人打仗,俩人一块儿上,横刀立马,并驾齐驱!
少数民族这风俗,就是豪放。
时不时还唱起雄壮的军歌,鼓舞士气: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猪八戒孙猴子了?人家没去西天取经。
这不对哈,换一个: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我挑水来你浇园。”
得,又改《天仙配》了。这兰花儿指还能打仗吗?都唱出俘虏的范儿了,集中营里给人种菜呢是怎么着?!
反正那时的军歌我也不会,就比方个意思。
人家俩都勇敢。有一次跟契丹人打仗,斩获万计,生擒辽邦天德军节度使,多大的胜仗?!朝庭打赏,给钱不老少。
转过年儿来,契丹人又来报复,再次大败,被追逐出百余里,尸横遍野!一直追过了黄河!、
折夫人豪爽啊,勒住战马,擦把汗,“我就恨这个,可恨这个了,恨得都不行了。一年才来一次?赏钱都不够买下京东商城的。”
那年头儿哪儿来的京东商城呀?咱就说这意思,跟商战那仇恨,是一样的。
皇上高兴了,特别嘉奖。女人,不好封官儿,就让她享受边庭大员的同等待遇,能用车驾仪仗,每月奉钱五万!
嚯!这回好了,连苏宁都买下来省得他们打架。
反正守边城四十年,从未有失。曾经两次奉召入朝,觐见皇上。其中一次是为孙子当官儿的事儿。
怎么呢?王承美,不喜欢他那长子,太蔫儿。边城多事,他怎么能应付得来呢?
可他大儿子的大儿子,就是他那长孙,颇有英武之气,他喜欢。
得,就把大儿子的大儿了过继给我当儿子得了。
就这么着,大儿子的大儿子成了最大的儿子。
有点儿乱是吧?可这都真事儿,史书所载。王承美死了,他那“原装儿”长子还不干了,也要当首领。怎么办呢?边城无小事,皇上请折老太太车行千里入朝,问她的意见,结果,“山寨版”的过继子,继承了刺使,长子也升了一级官儿,折老太太就成了“折太君”。此时老太太已经七十有五高龄!
他们这一代人,正好跟杨业、杨延昭同时期人。是不是杨家老太太的白头发上,戴了王家老太太的绿帽子呢?也未可知。
这儿也得说说谢金吾。
有人说了,他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贪官买国奸贼。
其实,历史上那个时期,还真有一个谢金吾。这人叫:“谢德权”,当过“金吾街司”,专管街道、市面儿,以官职相称,都叫他“谢金吾”。
咱现在不也这么叫吗,“哟,黄处长!扫黄时没敢出来吧?小心了,小心了。最近因为情妇落马的可不老少。”这处长姓黄,就这么叫。
“唉呀,老部长!也该长长啦。嚯,屁股长!再长可就超过椅子面儿啦,篡权的嫌疑要不得哟!”
都叫的这官名。当然啦啊,姓儿和官名儿也有犯忌的,咱们举这例子,也就为逗大家一乐。千万别当真。
历史上这谢金吾,为官清正,办事干练,法纪严明。一个好官儿。
怎么个好法儿呢?这事儿得说到东京汴梁。
五代十国,从朱全忠始建起,四朝半都城于此。百年战乱,你来他往;夷伐焚荡,纵兵劫掠。国都富裕,谁来谁抢,谁走谁拿,破败得都不成样子了。
到了真宗皇帝这儿了,他要整治京师,拓宽街道,彰显大国风范。
这就少不了拆迁。
那些私搭乱建,跟现在不一样,可不是穷人的救急住所。那都是王公大臣的产业买卖。
街边儿上都是多好的地界呀,你拆人家?人可说了,“我这是,您先站稳喽!我这是,八王爷他七姨夫的六表姐家小五姪儿的买卖。”
瞧这这关系瓷实的的。
“我们家那老爷子,也不叫张刚,王刚,还是赵刚来着?”
张王李赵,缺个什么?缺个“李”。
“不看僧面,你得看佛面吧?”这就叫势力。
“来来来,这是五万贯,您留着,喝杯茶。”又潜规则了。
那位管事儿的接过来了,“嗯~~,你小子还够意思啊。”
“可不呗,小意思。您是谁呀?咱能不孝敬点儿意思吗?还不能把这点儿意思变成不好意思,那可就没意思了您老说是不是这意思?”
瞧瞧,多有意思。都愿意这么当管事儿的。
可尽这个了,拆迁不就不成了吗。咱现在这个,是拆了有利益,他那个,是不拆才有利益在里边儿呢。
得找那精明干练,铁面无私的来。不然这事办不成。想起谢德权来了。
怎么想起他了?
有人说了:谢这个人,“清苦干事,”颇有功利,咸阳浮桥、汴梁草仓,经他一手操办,便成百年工程。
这个,真正实干家。而且是:“见官吏徇私者,必面斥。”
还是铁面孔。
有人说了,要改这:终朝受用的街道;建设这:费力不讨好儿的工程;经办这:八面得罪人的执事,你还非找这六亲不认的二百五不可。
怎么说他二百五了?史评:“采察纤微,朝论恶之。”
办事儿丝毫不马虎,满朝里都说他坏话,这是什么?不就是:够二儿的,还百般冒傻气唔的吗。
干实事儿,得干才出马,皇上一想,也对,“就让他来,城管大队长兼折迁办主任就是他了。”给了他个官名儿叫:“金吾街司”。
他就谢金吾了。
来吧,干吧,不干白不干嘛。得罪一个夹着(zha),得罪一筐背着(zha)。
走马上任,大刀阔斧,颇费一番周折,真正不辱使命。瞧瞧,干将出马,一个顶俩;好官不用多,一个顶十个。这事儿就成了。
咱这说来简单,当时也难。最头疼的就是拆迁这沿街铺面儿,得罪了皇亲权贵、利益集团了,一股脑告到皇上那儿,这叫“众怒难犯”。
皇上也犹豫,“那就别拆了?”
谢金吾还不干了,牛脾气犯上来,他要面圣直陈!当着皇上的面儿辩一辩这理:
“这旨可是你下的,怎么说改就改了呢?治大国若烹小鲜,翻来覆去,这可就都碎了。于民,那有折腾之苦;于国,暗含倾覆之危。”
瞧这上纲上线的。
皇上吓出一身冷汗来,“百姓乐业,国基稳;贪佞割除,社稷兴。爱卿,你来,你来,绝不要手软。他们要再拉个臭狗屎什么的朕给你兜着。”
皇上急了这嘴上也不干净。
豪强一看,“嚯!又拆上啦,皇上就没把他发配到岭南去?!”
都盼这个呢。没盼成,还得想办法儿。
那位说了,“我这儿有一种药,‘忘忧酥合散’,吃了它能忘事儿,把事儿全忘了。咱让这谢二百五把皇差圣旨给忘了。”
这儿给各位提个醒儿,遇见小人千万防着,什么卑鄙的馊主意都敢用。
试试吧,偷偷下酒里,灌谢大人喝了。就等着他停工了。
喝!拆得更疯了,比原定规模还宽出三尺!
这可急了,“这怎么了?他应该忘点儿什么呀?一定忘过,想想,他忘了什么了?”
那位一拍脑袋:“嗨!我知道了,那天我跟他说,皇上可没让拆这么多。他说了,他就是皇上。他忘了他是谢德权了!”
还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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