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苏文茂&马志存
更新时间:2024/9/23 9:3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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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 这回呀,我给您说段相声。
甲 哎!!(突然大声,顿足捶胸)
乙 怎么啦?
甲 (抽泣)没想到这么快他会离开我啦。
乙 哟!谁呀?
甲 我的老局长。(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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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他调走啦。(放声哭)
乙 行啦行啦,我当什么事啦,你的老局长调走啦,你也不至于这么委屈呀。
甲 我们老局长这一调走谁还疼我呀!
乙 你这话我全听不懂。
甲 你不知道哇,我的老局长最疼我啦!
乙 怎么疼法?
甲 哪次长钱都没把我落下。
乙 是呀?
甲 我入党、升级、结婚、住新房全靠我的老局长啦,他胜过我亲生父母,是我的再造爹娘啊。跟您说实话,我爸爸死了我都没掉过眼泪呀,老局长这一调走我可是真动心啦。(放声哭)
乙 你跑我这吊孝来啦。你有话好好说,你老哭什么呀。
甲 我难过,想起来我的老局长对我的重用提拔,我是从内心里感激呀,您算我从一个小小的通讯员噌噌噌连升九级,到现在我都当上局秘啦。
乙 你是什么?
甲 局秘。
乙 那你跟我一样。
甲 你也是局秘?
乙 我是蜜桔。
甲 蜜桔干嘛!
乙 什么叫局秘?
甲 局里的秘书——局秘。
乙 噢,这么个局秘呀。
甲 你到我们局打听打听去,上至下没有不知道我的。
乙 噢!您贵姓?
甲 姓苏,人称苏大秘。
乙 噢!你是哪个局呀?
甲 糊弄局。
乙 什么局?
甲 糊弄局。
乙 糊弄局呀!有这么个局吗?
甲 我是说我这工作是糊弄局。
乙 就知你的工作好不了!
甲 说起来也真难为我。
乙 怎么?
甲 压在我身上的事太多,不糊弄不行。
乙 你都管什么事?
甲 呵!管得可宽了。象什么:收发文件、报表统计、干部学习、组织会议、外宾参观、首长看戏、房屋分配、计划生育,诸如此类,我都参与。
乙 你这权力大啦!
甲 就是吗,尤其最近我们老局长调走了,新局长还没有来,我的担子就更重了。
乙 那是一定的了。
甲 那天我一个人在局长室里正分析新局长的情况呢……
乙 怎么这新局长的情况还用得着你分析?
甲 当然得分析啦!将要来的这位新局长,姓什名谁,生辰年月,家住哪里,原籍何处,家庭状况,每月收入,他的脾气秉性,思想作风,有何嗜好,爱动爱静,身体好坏,有无疾病,他是爱吃酸的,爱吃甜的,爱吃辣的,还是爱吃咸的,以及他老婆是高个矮个大脚小脚,穿多大号鞋,爱不爱跳舞,我都要一一掌握。
乙 他爱人脚大脚小与你什么关系?
甲 上海制鞋厂咱有人,这要是按照她脚的尺寸买两双鞋送给她,她能不在局长面前替我说好话吗?现在的妇女在丈夫面前说话占地方着哪。
乙 他把心眼儿全用在这啦。那你掌握局长身体好坏有病没病干什么?
甲 咱给配药。我有祖传秘方“补心丸”,是采用人参鹿茸猴头熊掌等珍贵药品自制的。
乙 呵,这得多少钱哪!
甲 嗐!只要头头爱看你,现在多花俩钱,早晚找得回来。
乙 你可太厉害了。
甲 嗐!马马虎虎。
乙 还马马虎虎哪!
甲 我把所掌握的情况都一一记在那小本本上,这可是宝贵资料哇。
乙 嗯!宝贵。
甲 我这正写着那,突然进来个人跟我开搅。
乙 谁呀?
甲 冯总工程师。
乙 干嘛?
甲 还是那老一套,提落实政策,找我要房。
乙 噢!他管分房。
甲 我说:“冯总啊,你何必又跑一趟呢,你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嘛,成天总跑房子,这成何体统啊……”
乙 你等等,你这说话怎么还拿腔作调?
甲 这你不懂,办公嘛就得有办公腔。
乙 好么,这办公还得现装腔。
甲 “冯总啊,你的困难我是了解的。落实知识分子政策嘛,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列为重点照顾对象,早晚会有你的房子嘛!啊!实在不行,你就搬我家去住。”
乙 呵,你这风格不错呀!
甲 你不这样说他能走吗。
乙 噢骗人哪!
甲 这是工作方法。
乙 这叫什么工作方法。
甲 冯总刚走又进来一位,
乙 谁呀?
甲 伙房老刘。
乙 给你送饭来啦?
甲 哪有那好心人哪,也是要房子。嗐!这个人没心,去年刚分给他一间房子,他不但不知足,还闹不合理,怎么叫合理。
乙 老刘家里几口人?
甲 满盘才六口,他们老两口子带一个十八九的闺女,还有他儿子儿媳妇加上一个小子,这人口多清净。
乙 啊!老少三辈住一间房,那怎么住哇?
甲 你可以多挂几道布帘吗!
乙 没听说过。
甲 我今儿个真是犯小人啦。刚把老刘打发走,一扭脸见屋里还站着一个老头。
乙 谁?
甲 不认识。我说:“哎老头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是局长室,不能随便进懂吗?出去出去!”我轰他他不走,还冲我一个劲儿乐,我这气大啦。我说:“你别嘻皮笑脸的行不行,出去出去。”我用手一推他……
乙 他急啦。
甲 又乐啦。
乙 这个人还够喜庆的。
甲 “是苏大秘吧?我姓郑叫郑坚白。”“啊!”
乙 你怎么啦?
甲 敢情他就是新局长。
乙 啊,你推的是局长啊?
甲 “哎哟局长唉,您来了您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您要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派车接您去。来,您快请坐,您喝茶,这茶我早就为您沏好了,这茶叶太好了,这是两千四百块钱一斤的。”
乙 啊!
甲 不!两千四百块钱一百斤的。
乙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甲 “哎!我怎么就会没看出是您来呢,我真是太冒失了,太失礼了,太鲁莽了,太放肆了,太糊涂了,太野蛮了,太太太了!”
乙 什么太太太了!
甲 “我太该死了。您恕我眼拙,恕我眼瞎,恕我有眼无珠,您恕我这对瞎窟窿。”
乙 也不至于吓成这模样呀。
甲 “郑局长!我刚才那可决不是推您——”
乙 嗯?
甲 “——我是想跟您握手,”
乙 啊!
甲 “就是由于我这眼神不吃劲,把手握您后腰上了。”
乙 这都不象话。
甲 我心说,这叫出师不利。头一次跟新局长见面就来这么一手。哎!这还甭说局长重用提拔了,连这回都玄啦——
乙 哪回?
甲 百分之四十啊!
乙 还惦记着长级哪。
甲 我一想不行,得扭转这个局面。
乙 怎么扭转法?
甲 巧啦,党委通知第二天下午召开欢迎新局长座谈会,我一想,这可是让新局长重新认识我的好机会,我一定要施展一下我的才干。
乙 你有什么才干?
甲 我要把我所掌握的有关新局长的情况经过艺术加工,在会上那么一讲,您想谁不爱听好的,就凭我这篇演讲长个一级两级的没问题。
乙 他还老忘不了长级。
甲 会场由我精心布置。会议室挂上横幅大标“热烈欢迎新局长到来”,我陪着新局长一前一后步入会场,当时我表现的是既严肃又热情,既高兴又激烈,头抬得不高不矮,眼睛始终保持平衡,脸上露出一种十分郑重,又极其尊敬的表情。
乙 这是什么相貌!
甲 这时就听到会的人议论,
乙 议论什么?
甲 “你看苏大秘又犯神经啦”,“今儿个又是他拍马屁的好机会”。
乙 好么,人家都看透你啦。
甲 不管他们如何嘲笑讥讽,我自岿然不动。
乙 麻木不仁。
甲 我跟新局长脸对脸的坐下,
乙 干嘛还脸对脸呢?
甲 我便于随时观察他脸上的表情。这时新局长冲我一乐,我赶紧笑脸相迎:“局长您请喝茶。”
乙 他这茶让的还够勤的。
甲 “局长您大概是河南人吧!”
乙 你怎么知道的?
甲 那小本上记着哪。“我跟您是老乡。”
乙 你也是河南人。
甲 我爷爷在河南扛过活,我爸爸在河南卖过胡辣汤,
乙 我说他爱喝辣的呢。
甲 “咱们两家离着不远,我小的时候还在您家门口弹过球哪,这事您不记得了吧?”
乙 有这码事吗?
甲 嗐!不就是为了拉关系吗。
乙 噢,瞪眼说瞎话呀!
甲 这是根据掌握的情况略做艺术加工。
乙 那局长说什么啦?
甲 局长没言语,光冲我一乐,我一看局长又乐啦,赶紧把茶杯端起来,
乙 “局长您喝茶。”
甲
乙 这是什么规矩,一乐就让茶。
甲 这时宣布开会,等主持会议的讲完话,我抢先发言。
乙 这事可得往前抢。
甲 我说“同志们,男同志们,女同志们,男女同志们。”
乙 这罗嗦不罗嗦呀?
甲 “为了让大家精神集中。今天我能够参加欢迎新局长到来的大会,我感到十二分的荣幸,我们这——啊——这个……”
乙 你这是干嘛哪?
甲 找不着词啦。
乙 好么还现找词。
甲 “郑局长可是一位老革命喽,十一岁就参加了一二九运动,抗日战争时期他南征北战,解放战争时期他转战大江南北,立过五次大功,三次特等功,多次荣获战斗英雄称号。”
乙 这小本记的够全的。
甲 “进城后一直担任地方领导工作,十年浩劫中郑坚白同志身心受到了严重摧残,我想起来就难过,大家都知道我和郑局长是老乡。”
乙 谁知道哇?
甲 “我小的时候还在郑局长家门口弹过球哪!”
乙 说瞎话都不带眨眼儿的。
甲 “所以我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他的遭遇使我非常难过,非常痛心,我不哭出来心里就憋的慌……”
乙 别哭啦?都假出来了。
甲 “对!我不能哭,我应该为欢迎郑局长的到来而高兴愉快,我要放声大笑,哈哈哈!”
乙 外国鸡呀。
甲 “郑局长来到我们局是我们全局的骄傲、光荣,我们一定要在郑局长的率领下奔向四化征途,我相信我们的工作一定会蒸蒸日上,百尺竿头,突飞猛进,更上一层楼,一定成为——”
乙 你这俩眼寻摸什么呢?
甲 我得看看郑局长对我这讲话的反映。
乙 反映好不了。
甲 谁说的?郑局长听我这讲话一边儿乐,一边点头,甭问准是让我给刷美了。
乙 我看不一定。
甲 散会后,我和局长来到办公室,局长还直夸我哪。
乙 怎么夸你的?
甲 “苏大秘,刚才你这发言可够累的。”我说:“不累不累。”“你这同志还真有意思,看来你是真会刷色啊。”
乙 啊?
甲 我说:“您这是过奖,我也刷不好,今后有个刷不到的地方得请您多原谅。”
乙 别没羞没臊了。
甲 局长这么一夸我,我还真怪不好意思的了。
乙 你要死啊,那是夸你吗?
甲 反正我听着觉着那么个劲儿似的。我心说:局长喜欢什么哪?他究竟需要什么哪?怎么才能对症下药哪?我这正想着哪,局长一叫我,吓我一跳,“苏大秘。”“哦!”“您嘴里唠叨什么哪?”“我是想您需要什么哪,您需要喝茶吧?”
乙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甲 局长说,咱们先谈谈工作吧。“苏大秘,听说咱们局里为职工盖的这批新房在分配上还存在很多问题是吗?”
乙 你是怎么回答的哪?
甲 我说:“郑局长,咱们单位的分房工作我看基本上是合理的,象办公室赵主任,财务处钱处长、工会的孙主席、经理室的李经理……”
乙 嘿赵钱孙李四大位。
甲 “这些人的房子基本上没用他们费劲,我都给解决了。”
乙 对!这四大位全是上头人物吗,你是得给解决。
甲 下边的也有。象伙房老刘解决的总算很好嘛。
乙 老少三辈才住一间房子。
甲 郑局长说:“总的来讲,我认为分房问题是一个政策性很强的问题,不能粗心,我们不但要解决好一般职工的问题,还特别要注意解决那些年老多病而还能够坚持工作的一些老同志住房问题——”(甲乐)
乙 你什么毛病?
甲 听见了没有?
乙 什么?
甲 郑局长已经把底都交给我了。
乙 我怎么没听出来呢?
甲 你哪有那个学问,没等他说完我就明白了“特别要注意解决那些年老多病还能坚持工作的老同志住房问题”这是说谁哪。
乙 不知道。
甲 就是他自己啊,我心说郑坚白呀,我要是把房子给你办好喽,长这两级可就找你要了。
乙 这位想长级都想疯了。
甲 我说:“郑局长啊,我早就了解过了,您的房子就很成问题。房子破旧,年久失修,夏天存水,冬天透风,院子窄小,环境不行,屋里潮湿,光线不明,刮风一层土,下雨满屋泥,外边大下,屋里小下,外边不下啦,屋里还滴答。那天我看见汽车从您门口一过,吓我一跳。”
乙 怎么?
甲 您房子直晃荡。
乙 这也太玄了。
甲 “郑局长,您为四化建设操劳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这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可是您作为一个老干部,居住条件怎么也不能低于我吧,咱们分管这个,总还有个优越条件吧,您看我现在住——当然啦那就不用说啦。”
乙 好么,差点露馅。
甲 “我早已经为您准备好一套房子,我想陪您看看去您看如何?”
乙 局长去了吗?
甲 能不去吗!您甭听那个,谁都愿意住所好房子。我陪着郑局长来到新房一看……
乙 怎么样。
甲 这幢楼别提多漂亮啦,外檐是朱红色水刷石抹面,白水泥钩边儿看起来白中有红,红外有白,格外爽眼,四六尺的阳台砌成流线型,栏杆上雕有莲花图案。往里走见楼道有三尺多宽,阶梯跨度合理,楼梯扶手漆的是锃光瓦亮,色调雅淡大方。我说郑局长我扶您上楼,您的新房在二楼。上得楼来往右拐,只见一个豆绿色的小门,上镶玻璃砖一块,写着三个红色的阿拉伯数码“203”。
乙 这就是局长的新房。
甲 对。我打开房门,见单元内有住房三间,厨房两间,厕所一间,浴室一间,储藏室一间,厨房有全套煤气设备,住房有暖气装置,各房间还有壁厨、壁柜,墙上粉刷的四白落地,一尘不染,纱窗玻璃窗门油漆一新,住房的天花板上吊着天女散花的新式吊灯,门口有二龙戏珠的门灯,走廊内有龙凤呈祥的壁灯。
乙 真够讲究的,
甲 我说:“局长您看这房子能凑合着住吗?”
乙 凑合着住哇,真能拍马屁。
甲 拍不好叫您见笑。
乙 你把这劲头拿出百分之0.1来为群众的困难想想也算您办点德行事。
甲 那且不提。
乙 这也不提了。
甲 我一看郑局长满意地冲我一笑,我心说这回连升三级都没问题啦?
乙 这么会儿又连升三级啦。
甲 局长说:“这个房子我很满意,不过我看着好不算数,还得让他来看看。”
乙 他?他是谁呀?
甲 这还不懂吗?我说:“对!局长高见!是得让夫人来看看!”“不!冯总来看看。“啊!?”“我代表局党委决定!把这房子分配给冯总工程师!”
乙 好!
甲 我说:“局长我可为您……”“啊!你为我,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得为群众啊!”
乙 嘿!局长原则性太强啦!“去!马上通知冯总,让他来看房,然后办理住房手续。苏大秘!你同意吗?”
甲 “我……同意!”
乙 你咬牙干什么呀?
甲 我马上回到局里给冯总道喜。
乙 你还给人道喜哪?
甲 我说:“冯总,房子我给你办下来啦!”
乙 你给办下来的?
甲 那什么……我批准的,局长同意。
乙 啊?
甲 不,是……局长批准的我同意。
乙 这牙还咬着哪!
甲 当时冯总感动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说了五个大字。
乙 哪五个字?
甲 感谢新局长!
乙 太激动啦!
甲 这时全局干部正做广播操哪!听说这个事都围过来为冯总祝 贺。
乙 真是值得祝贺。
甲 我告诉你,到什么时候也有趁火打劫的人,就在这时,伙房老刘又找来了。
乙 得,这回可热闹啦!
甲 (学天津话)“我说:唆罗密呀!”
乙 唆!这是叫谁哪?
甲 叫我哪?
乙 你么儿又改“唆罗密”啦?
甲 咳!这老刘六十多了,说话嘴不兜风,苏大秘他给叫成“唆罗密”!这咱们能谅解他。
乙 这会儿他风格又高啦!
甲 我说“唆罗密”“这个词儿听着是刺耳?”
乙 好俏皮话儿!
甲 “你说说!你办的这叫嘛事儿?我们六口人你分我一间房子,还是五楼!我说:我们那么大岁数啦,爬楼费劲,你说叫我们锻炼锻炼好活的长远!”
乙 这象话吗!
甲 “可你年级轻轻的为嘛住二楼呢?你怎么不锻炼锻炼?你怎么就不怕死呢?”
乙 这话问得好!
甲 “我说,我们老少三辈住一块儿不方便,你给出主意,让我们多挡点‘布帘’,我有那么些布吗?你又出主意,让我们拉铁丝儿挂纸,挂完一看我没敢进屋。”
乙 怎么呢?
甲 “想起文化大革命给我糊大字报来啦。”
乙 是呀。你出的这都叫嘛主意!
甲 “啊!你老说国家暂时还有困难房子少,这我们懂,我们体谅国家困难,可你为嘛不体谅呢?你说说,你才几口人,你住多少房子?”
乙 你住多少房子?
甲 (伸一手指)
乙 一间?
甲 一个单元。跟冯总那一样!
乙 几间?
甲 三间。
乙 几口?
甲 三口。
乙 啊!三口人住三间房子?
甲 还不富裕哪!
甲 一间卧室,一间客厅。
乙 哪一间哪?
甲 准备给孩子结婚。
乙 孩子多大了?
甲 十六。
乙 十六岁就准备结婚?
甲 那不是一晃就到吗!
乙 一晃他还得晃十年哪!
甲 我告诉您从发展的眼光来看,将来我的房子不够用的。
乙 怎么?
甲 我的儿子大了得结婚吧,结婚就得有孙子吧,孙子大了还得结婚吧,结婚还得有重孙子吧,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
乙 好吗!他愚公移山用在这儿来啦。
甲 我说:“老刘哇,关于我住多少房子这不用你管?告诉你到什么时候也不能搞平均主义吗!别忘了我是苏大秘!你是做饭的!”
乙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搞特权!
甲 我这么一说老刘可火了。
乙 那能不火吗?
甲 “嘛玩艺么?做饭的怎么啦!哪点比你低贱哪?你别觉着你怎么样?你一个唆罗密有嘛了不起呀?!”
乙 就是顶多二分一块。
甲 “你不就靠着弄虚作假,欺上压下,溜须拍马吗!你这些年也太难啦,你在我们身上,你是大德祥改祥记呀——”
乙 怎么讲?
甲 你呀!你缺了“大德”啦!
乙 老刘的俏皮话还真不少。
甲 我说:“老刘你不许胡说,太放肆了,野蛮,粗鲁!什么叫缺德?岂有此理!成何体统!”
乙 行了,你也别生气啦。这老刘说话是粗鲁一些,可能他文化不高!要我这有学问人绝对不能这么说您。
甲 就是吗!
乙 要按我说呀,只能说是你在“德”这方面,足够“缺”的!
甲 还是一样啊?
乙 老刘怎么样?完了吧!
甲 没有哪!“我告诉你唆罗密!”
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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