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成立于1988年,在10年的成长过程中,他们仿佛总是与“不合时宜”这个词有关。他们被"U2"简约有力的音乐鼓舞着;乐于光顾街角处的发廊;把那个叫做“失真”的铁块扔进了垃圾箱;当别人在振臂呐喊,他们却闭上了嘴。在那样一个盛产垃圾的重金属时代,他们与众不同的外形和不落窠臼的音乐令每位观者迷惑不解。《石头心》等作品便出自这个时期,从中我们可以很明显地听出每个年轻人所共有的叛逆。
主唱/吉他:沈黎晖
吉他:于凯
贝斯:刘维
键盘:张阳
鼓: 一环
主唱沈黎晖在上中学时遇到了日后成为该乐队吉他手的于凯,两人和一些朋友经常在学校的教室里制造一些梦呓般的即兴乐曲,他们企图以此来吸引女孩子们的惊讶目光。这之后,他们便开始出现在北京的地下清醒乐队
party上,在那样一个盛产重金属时代,他们与众不同的外形和不落窠臼的音乐令每位观者迷惑不解。
《石头心》等作品便出自这个时期,从中我们可以很明显地听出每个年轻人所共有的叛逆(今天看来,这种叛逆越来越像是一个纯真的标签了!)。
1991年,贝司手刘维加入乐队。91年至94年间,乐队成员都因各自的原因陷入了失落和颓唐的境地,他们的心境在一点一点的灰暗,在绝望的悬崖边缘,他们下旋的脚步嘎然而止了,随后便是心理自救,这群幸免于难的年轻人开始向生活中的每一件事物问好。今天,我们只能从“十月”或是“记忆散落了,没有声音”中体会到那噩梦般的境况,它低迷得可怕。
1994年,《摇滚94》出版,在未做宣传的前提下,正版突破了15万,盗版达到30万,我想这与把清醒乐队的“石头心”放在第一首很有关系,这首歌在英国被译?quot;ShutUp!",被英国的媒体评为“最具创造清醒乐队
力的中国乐队的作品”,在日本,“需要”也大受欢迎,日本的媒体多次打来电话庆祝:“你们在日本已经是大明星了!”在这种情形之下,乐队成员的心态随着环境的改变又一次变化了,他们开着自己的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他们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无精打采地浏览着互联网,他们可以从法国订做时装,或是PaulSmith的衣服占据自己的衣柜,周末去玩卡丁车或是和女朋友去PriceSmart购物。
1997.12.31参加"新音乐杂志"的评奖晚会,并获97年度最佳新人奖。清醒乐队
1998年国内摇滚音乐杂志《通俗歌曲》评出98年度最佳乐队。
1998年《音像世界》年度十大唱片。
1998年清醒一曲《好极了!?》在香港以收听率最高叱咤903电台,获得一个月里播放率最高的歌曲。
1998年清醒在西安音乐台等各地方电台的年度评选中获"最佳乐队"奖。
1998年清醒乐队同时被《音像世界》等国内重要媒体誉为"北京新声"的开山代表。
1999年5月CCTV-MTV亚洲最佳乐队奖。
1999年2月中国原创歌曲总评榜获"最佳乐队"奖。
1999年7月两场名为"中国摇滚新生代"的音乐会于香港高山剧场举办。清醒等乐队应邀参加。
1999年11月清醒乐队《永远的一天》在全国各地排行榜第一名。
1999年12月清醒《好极了》一曲被香港音乐殖民地(MCB)第130期中评为中港90年代最佳歌曲第五位,这是唯一的一支内地乐队,同时还被评为90年代中港最佳唱片第八位。
2000年10月清醒乐队应邀赴日本参加"Mix2000亚洲音乐节"的演出。
2005年1月清醒乐队宣布回归乐坛,出版《咖啡胡椒》单曲唱片。
乐队放下了北京摇滚所谓的个性、深刻(其实是虚无)乃至形而上的另类架子,以一种很平常、很单纯的清醒乐队
心态来面对音乐。他们可能不被那些“有思想”的摇滚音乐家所不齿,但我觉得,自然的流露比一时能把人蒙住的故作高深更值得赞扬。 “清醒”的出现可以说是中国流行音乐的一个信号,他们把那些被北京摇滚音乐家搞得复杂的连他们自己都不懂的摇滚变得简单起来,他们让日趋无聊和肮脏的摇滚变的干净起来,这为我们今天能有一个健康的生存环境以及作为一个现代人所追求的健康生存状态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简单,对一个作音乐的人来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清醒”的简单也是经历了一段复杂的音乐历程之后醒悟的。他们的音乐在编配上没有花哨手法,也没有所谓的前卫、另类的结构,但他们很善于运用乐器语言的表现力,有时这些表现很讨巧,比如在《好极了!?》,《记忆散落了,没有声音》,《永远的一天》中就运用的恰到好处。
“清醒”能把旋律写的如此的悦耳但又脱俗,谁也不能否认“记忆散落了,没有声音”、“永远的一天”清醒乐队
是绝对上等的流行歌曲。他们的歌词也写得很有意思,他们用素描一般的词句来歌唱自己的生活和爱情,同时也不失一点浪漫。
在他们的歌词中,看不到他们的抱怨,看不出他们的愤怒,看不出他们在谈什么理想、思想,他们没有思想、没有抱怨,但他们有一种诚实面对生活的态度,他们有一股清新的朝气。
Beatles在他们早期的歌中谈过什么思想或抱怨吗?没有,他们在十分投入地歌唱着生活和爱情,但他们就是经典。其实,做音乐,有时不仅仅是内容的问题,更是一个态度的问题,你对生活是什么态度,你就会做出什么样的音乐。虚伪地掩饰自己的生活去刻意创作什么什么样的音乐是很容易被戳穿的。
当然,他们出了自己对生活的感悟之外,还要感谢前几年的Britpop给他们带来的启示,它让“清醒”找到了一种更适于表现他们自己的方式,不仅仅是在封面或是他们拍摄的一系列宣传照片上。
清醒这个乐队对于中国摇滚来讲,与其说是一个乐队名词,不如说它是一次事件,一次分水岭式的事件。对于清醒这支没有野心的乐队来讲,他们对事业和艺术的糊涂,反而造就了他们在中国摇滚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地位,这也许就是“糊涂的代价”,亦是无为无不为的经典实例之一。
故事是这样的,在“清醒”之前,中国摇滚就像是计划经济下的一个行政单位,不说绝对的整齐划一,但一水儿的儿童金属、一水儿的披肩长发、一水儿穷凶恶极兼杀人越货的扮相,外加一水儿的拯救全人类的虚无口号,还是很容易就让人从人堆里将他们拎出来。
而“清醒”的出现,则是将中国摇滚从虚无中带回了现实,先不说“北京新声”的摇滚断代问题,也不说“清醒”在Brit-Pop这种音乐形式上内地第一的创始问题。至少“清醒”当年的一张《好极了!?》,的确是将中国摇滚从一味的虚无理想主义中解放出来,让中国的摇滚第一次有了人味,有了现实主义的色彩。
他们穿西装、打领带,他们只是在音乐里抒发了他们的困惑和迷惘、喜悦和哀愁。所以,从他们的音乐里,很快就能得到对他们身份的一种印证,这就是一群生活在世纪之交时期的,读过一些书、有一点时尚品味的,偶尔发痒、偶尔潮骚的青年人所做出来的音乐,他们和其他同时代的年轻人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是通过音乐来表达他们的生活,而且是用当时很时髦的“英式摇滚”。
如果一定要说音乐态度的话,“清醒”的音乐态度很简单,那就是在音乐里唱自己的生活、唱自己的感受,一切以自我这个个体为主体,这本来也是流行音乐这种极端强调人性化的音乐最基本的要素。清醒乐队
但可能是因为崔健把中国摇滚这个起点定的太高了,反而把后来的许多青年都摇晃成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在音乐里说清楚自己反而变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这感觉就像是艺术青年从一开始就把卡夫卡、尼采、梵高当成追求的目标。
摇滚乐本该是属于大众的,但在我们这里却被搞得“神圣而不可侵犯”,他们用反抗的姿态维护着自己脆弱的自尊心,却从不知为何反抗,他们虚伪地反对着虚伪,那会是真实的吗?而那些披上“四大皆空”或“流行”的外衣企图遁世的朋友们,则更像是些在傻笑中度日的白痴!“摇滚乐就是我们的镜子,”沈黎晖这样理解摇滚乐,“这是不能撒谎的,二十岁的人照出来的就是年轻的脸,五十岁的人会从清醒乐队
镜中看到自己皱纹,做音乐也是一样,一味地叛逆和一味的乐观都是撒谎,因为地球在不停地旋转,时间在不停地流逝,我们怎么可能总说一样的话呢?”
在还没搞清楚现代的情况下,就陷在了后现代主义里,在还没整明白啥是现实主义的情况下,又将超现实主义当成了艺术世界的全部。于是,真正糊涂的人个个都像是清醒的活着,都活该有个“清醒”这样的乐队名字,但反倒是最“糊涂”的那五个人,最终因为对现实的清醒,而成了当时最“清醒”的乐队。
2008年04月03日晚,一场摇滚派对在香港九龙尖沙咀的一家LiveHouse举行。北京的清醒乐队(听歌)再度与Beyond同台,这也是自1998年两支乐队同台演出后的再度相逢。
派对会集了北京和香港的先锋音乐人,Beyond三子黄家强、黄贯中和叶世荣更是非常难得地再次同场演清醒乐队
出,还有来自北京的著名音乐人张亚东、刚出版了专辑的清醒乐队等。作为北京和香港两支较具代表性的乐队,清醒和Beyond10年前曾在香港同台演出,两支乐队惺惺相惜。
此次,作为东道主的Beyond更赠送给清醒乐队一把签名吉他作为礼物。清醒乐队主唱沈黎晖在参加东方风云榜研讨会的时候,在上海与Beyond乐队贝司手黄家强见面,黄家强“批评”清醒乐队说:“你们太懒了,10年才出了两张专辑,简直太不像话!”张亚东、沈黎晖带队的清醒乐队本次参加香港演出,也算是两地文化交流的一次礼尚往来,而Beyond三子的再度同台也让喜欢摇滚的歌迷看到了这支传奇乐队复合的希望。
《明日的荣耀》
著名乐评人黑刀老师将这张专辑形容为“弥漫着一股宗教气息”,并被“一种黑色基调所笼罩”,鄙人深有同感,只不过我却没有将这种感觉和《骇客帝国》相联系,而是不自觉的联想到了卡夫卡的世界。清醒乐队
这就难怪为什么“清醒”的音乐是如何的来自于生活,但却从来没有人将他们称为民间艺人,就是因为他们终究还是知识分子,还是文艺中年,他们和卡夫卡的手法如出一辙,音乐的叙述“微妙、明晰、蕴藉、讥讽但却又具有传统的风格”,“对实在世界忠实准确的描绘与将实在世界加以梦般的、魔幻的分解糅合在一个框架之内”。
也正是因为如此,《明日的荣耀》这张专辑虽然自始至终充满着嘲笑、反讽,以及游戏人生的哲学,但它却丝毫不会给人一种不正经感觉的原因。相反,你还会觉得它很严肃,除非因为你的理解力所限,会把《明日的荣耀》真的当成“明日的荣耀”。
SOBER的新专辑终于出第二张了,已过十年。中国摇滚乐市场的萎靡,以及沉沦,造就了这十年音乐家们出作品不是肤浅的泛滥,就是慢成如龟兔赛跑里的乌龟。清醒乐队
摇滚乐市场沉沦的恶性循环,换来不是激进者就是攀岩者,而清醒乐队就属于后者。 这是“清醒”等待了十年的唱片,是一次温暖的出击,裹着温厚的气息。相比97年出的第一张专辑《好极了!?》的那股清新的风和神经质的跳跃,这一张名为《明日的荣耀》的唱片,气质相对沉静许多。它更有质感,更有贵族的味道。没有荒诞性,没有刻意的扭曲,没有激进者的招摇过市,没有各色的音色和虚饰的华丽,沉下来,静静的沉下来。慵懒的沉下来,几乎睡着了,恍惚着看看这个世界,安静的制作出这样一个作品。
这是一张相对逆向思维的专辑,所谓逆向,并不是说跟现状玩乒乓球,对外界浮躁和重击,它没有回拍,没有更加神经质的反应,相反越发往后退,退到音乐和人性最本质里面去了。或者我们还可以慵懒的小小的嘲讽一下现实中的争斗。主唱沈黎辉有句话说的很明白,这张专辑他并没有特别去强调音乐性,相反他非常强调一种概念,反讽现实生存状态。后退,并不是真的退缩,而是对现实越发清醒了,是一次真正的旁观者行为。
而专辑里的《黑丝绒》、《红加篮》、《白》等一些相对个人化的作品,更有艺术者温暖的个人主义色清醒乐队
彩,存在本身的升华,个体的孤寂、无助、虚无感呈现。一个个体在大环境下脆弱的生存态,力量背后的羸弱和忧伤,体现艺术家的敏感和多思情绪。
这张唱片有着很丰富的元素,无论是音乐性,还是内容量,包括概念的设计,堪称完美,几乎挑不出瑕疵。尤其封面的“LV小便池”的设计,非常准确的传达了SOBER的潜在理念,在颠覆现状同时,他们也一直在颠覆他们自身的存在。
《石头心》
清醒(Sober)乐队1989年创作的歌曲《石头心》在今天听来仍旧超乎人们的想像,在与时间的赛跑中,清醒乐队
他们仿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领先一步,虽然这个“坏”习惯令他们在过去的10年里一直“被迫”与主流摇滚乐保持一种疏离状态,但在今天,这艘提前出发的航船已经驶回了我们的港湾,因为现在是1999年。 5年前,一盘名为《摇滚94》的合辑曾收录过清醒乐队的两首作品---“石头心”和“需要”,这也是截止到97年前,清醒乐队唯一两首正式出版的歌曲。如果你手头还留有这盘磁带,你就会发现其中仍旧可以为今天的你带来新鲜感的只有这两首作品,它们甚至愈发新鲜了。《石头心》通篇都像是一粒石子在罐头挣扎碰撞时发出的声响,各样乐器仿佛都在不同的轨道上各自为政,偶尔有两把吉他“撞”在一起的奇特旋律,主唱在“胆战心惊”地唠叨着满腹的牢骚,神经质般地自言自语,喉咙里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没有人可以听清他到底在唱些什么,除了那句诅咒般的“闭上嘴”。而《需要》则拥有静谧中悄然开放的玫瑰般的前段如祈祷般宁静,随后是歌咏,最后是带点邪恶感的直抒胸怀,它表露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等待状态和真诚的乞求:“拨开空气,让我向前行走。”
在这盘磁带的内页照片上,吉他手的短发和主唱愤怒的眼神都传达着一种反叛的姿态。他们为自己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97年11月,清醒乐队发行了他们耗费了近一年的时间录制的专辑,在这张被命名为《好极了!?》的唱片清醒乐队
中,不负责任的喊叫声已经变得芳踪难觅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短发、笔挺的西装,清新的吉他和时而兴奋、时而漠然的有趣唱腔。
10走向纯真
与10年前相比,清醒显得更加纯真了,他们所要表达的仅仅是对这个客观世界的主观看法而已,就像他们在“永远的一天”中吟唱到最后的仍旧是那句“你的美丽让我醉……”,我们一向习惯的摇滚乐中的逆向思维在这里失去了它的定势,这可能是因为清醒不太乐于为了思考而去思考,而在“好极了!?”中,他们的问题却又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的电视坏了,你的眼睛就好了?你的手表是停的,就表示你很快乐?”这情绪像极了歌手的那种沮丧的嗓音,它可以激怒你,也可以安慰你。一种强烈的画面感在“旋转的房子”中展露无遗,每唱到“旋转”时,通鼓凌乱的敲打和吉他固执的重复勾勒出的癫狂仿佛已将我的音响旋转了起来,贝司的低吟随着歌曲的行进步步亢奋,终于在无数声“Wanna、Wanna、Wanna……”的嚣叫中达到高潮。
类似的体验还出现在了“十月”中,“工业的天空下我独自站立,幻想着我将要结束这一切。”的漠然与后段响亮高亢的吉他音色之间的鲜明对比强烈地刺激了我,当然,还有中间那一段模仿机械噪音的声响。
我的感觉开始在“收音机人”的内敛式愤懑中一点一点地凝固(这正是他们的目的!),在一声可笑的(还是悲伤的?)“已结束了。”之后,我的情绪便在节奏的重锤之下休眠----它在一个阴影之中暂时死掉了,《黑夜在跳动》的韵律再次将我唤醒,结尾处的紧张情绪令人难忘。
“记忆散落了,没有声音”是我个人最为心仪的作品,主唱冷漠的吟唱并不能掩盖这首作品斑驳的色彩,平静和木然中,有些东西在流血,“我被我的梦惊醒,我梦见我和这城市,瞬间已苍老。”它更像是一篇悲伤的日记,在岁月使它陈旧苍老之后,任由它在空中散落,“散落在北京的空中。”
“嘿!我爱你”是最能表白乐队现在心态的作品,这可能也是他们最为感性的一首歌,略显粗糙的音乐不断给人以冲撞感,随着高潮部分那句高亢的“简单……”和节奏的突变,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弛了,拨开云雾见青天,那个封存爱情全部秘密的盒子被打开了,于是我们看到了爱情的真谛,其实就是“简单”。 而“走着入睡”的低吟浅唱却再一次让爱情变得神秘起来,而且低迷。
严格来讲,这张专辑应该算是清醒乐队的精选集,因为它收录了清醒成军10年以来各个时期的不同作品。因为他们是群诚实的人,所以这些作品便折射出许多不同的情绪,从中我们甚至可以看出清醒成长的轨迹。清醒成立于1988年,在10年的成长过程中,他们仿佛总是与“不合时宜”这个词有关。当别人在邓丽君的歌声中迷醉得无以自拨时,他们却被"U2"简约有力的音乐鼓舞着;当别人认为长头发是一张抬高身价的身份证而纷纷省去理发费时,他们却仍旧乐于光顾街角处的发廊;当别人在比赛“谁的效果器最‘脏’,谁的摇滚乐最棒”时,他们却把那个叫做“失真”的铁块扔进了垃圾箱;当别人在振臂呐喊,他们却闭上了嘴,他们笑了……
11音乐理念
97年的歌坛是灰色的,而北京摇滚更处于最灰暗的时期。摇滚PARTY曾是一种具有朝气、活力年青人的理想文化家园。而97年,它多少有些家遗老少的收容所。新老乐队试图在这种场合感动最后一批坚持者,坚持者也同样希望被感动,但结局却非常尴尬;谁都没有感动,谁都对对方失望。
当摇滚乐开始与最后的坚持者发生沟通困难时,这种音乐以创作者无疑是有问题的。一种病态的脆弱、空洞的伤感、廉价的自冷、无奈的沮丧充为其间。他们从某种程度上已经丧失了早期以前卫与进步性,丧失了对青年音乐爱好者的领导班。
北京摇滚成了一种问题音乐,他们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音乐困境之中,而这种困境在某种程度上必是整个年青文化群体面临的共同问题。当困境困扰我们时,那么,如何摆脱困境,如你以一种新的观念表述新的状态便成为最具挑战性的问题。
在这时,清醒乐队《好极了!?》出现了,这张专辑与大部分摇滚乐专辑相比,呈现出了许多极具反差的色彩。他们更加注重于一种城市新状态。他们的角色定位起一批城市生活最快乐的享乐者与既得利益者。他们快乐地歌唱这种生活,这种生活充斥着快乐的消费心情与简单的满足意识。
他们更时尚、更熟悉城市生活,他们拥有良好的工作、一切似乎都心满意足。《好极了!?》表现了他们的一种舒适的庸懒;《记忆散落了》表现了一种充满时尚、唯美色彩的多秋善感;《永远的一天》中Lucia的美丽被描绘的如此简单和没有个性。我们很快乐,我们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是最具了晃与亮丽色彩的新人类,这便是清醒乐队所递给人们的印象。
清醒乐队的这张专辑是对旧有摇滚乐状态的一次时尚感十足的突破,而音乐之所以能够不断发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能展现新的生活状态并从中制造新的文化潮流。清醒乐队的专辑在城市青年中引发新的欣赏变化,而这种变化正是融洽上音乐界和许多寻找新文化潮流乐迷所急切等待的。
清醒乐队的新作品与其它第六代导演、前卫戏剧导演的近期作品都呈现出一种新的变化,这种变化导致原有的前卫个性与现实生活状态的妥协,融合和组接日渐达到一个合理的状态。新一代艺术家的成熟使他们终于冲破了边缘与主流的界线,成为新文化状态的主要阐述者。从某种程度上说,清醒乐队的《好极了!?》最鲜明、最完整地表现了这一转变,所以,它是97年最重要的一张音乐专辑,同时也是最具标志性的文化作品。
12媒体评价
虽然首张专辑《好极了》推出已年余,清醒乐队仍是乐迷心目中最佳乐队的首选。国内遥滚音乐杂志《通俗歌曲》不久前通过读者票选评出98年度"十大乐队",清醒名列榜首。
由《音乐生活报》和全国二百家电台联办的"中国原创歌曲总评榜"98年选活动中,清醒获"最佳乐队"奖。而在西安音乐台等地方电台的年度评选中,"最佳乐队奖"无一例外为清醒乐队夺得。
香港MCB举办由电、港、台三地乐迷投票的评选活动中,清醒乐队首张专辑《好极了。荣获"98年度十大唱片"。清醒乐队同时被《音像世界》等国内重要媒体誉为"新音乐浪潮"的开山代表。
13专辑歌曲
《明日的荣耀》
- 壹
- 黑丝绒
- 红加黑
- 咖啡胡椒
- 坦克
- 在灿烂的夜空下
- 明日荣耀
- 白
- 梦不忘
- 遗忘
《好极了》
- 好极了!?
- 记忆散落了,没有声音
- 永远的一天
- 十月
- 黑夜在跳动
- 嘿,我爱你
- 收音机人
- 旋转的房子
- 口香糖生活
- 走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