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1818年-1876年),瓜尔佳氏,字博川,号文山。盛京正红旗人。晚清洋务派大臣,自强运动的重要领导人之一。道光二十五年(1845)进士,历任工部主事、工部员外郎、太仆寺少卿、詹事府詹事、内阁学士、署刑部侍郎。辛酉政变后受重用,一直担任军机大臣和总理衙门大臣之职,并曾兼任都察院左都御史、工部尚书、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大学士等职位。光绪二年(1876年)去世,谥文忠。

生平


1845年(清道光二十五年)进士,入工部当官,太平天国军北伐时,许多北京一带的工匠逃走,他被调至在北京设立临时的巡防处作事。1854年升作工部员外郎,1855年升郎中,咸丰八年(1858年)升为内阁学士,同年命在军机大臣上行走,次年正式升为军机大臣。授礼部侍郎,后又历任吏部、户部、工部侍郎,兼副都统、左翼总兵。1860年,英法联军攻逼北京,咸丰帝帝出走热河(今河北承德)时,命署步军统领,随恭亲王奕?留北京与英法议和。次年,与奕?及大学土桂良等联名奏请改变清政府的外交、通商制度,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并被任为总理衙门大臣。任职期间,倡导洋务“新政”,成为清朝中央政府中著名的洋务派首领之一。咸丰帝帝病死后,与其他王大臣疏请慈禧、慈安两太后垂帘听政,并简派近支亲王辅政,协助奕?、慈禧太后发动辛酉政变,处死赞襄政务王大臣肃顺等人。1862年(同治元年),擢左都御史、工部尚书,兼署兵部尚书,并任内务府大臣,兼都统。1865年,署户部尚书,率神机营赴东北镇压王达、马傻子起义。1871年,授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次年,为体仁阁大学士。光绪帝帝继位后,晋武英殿大学士,专任军机大臣及总理衙门大臣。曾与奕?等奏请办理海防六事,即“练兵、简器、造船、筹饷、用人、持久”。又支持左宗棠进军新疆,加强塞防。光绪二年(1876年)病死。谥“文忠”。有光绪壬午年版《文文忠公事略》四卷存世。

史载


文祥,字博川,瓜尔佳氏,满洲正红旗人,世居盛京。道光二十五年进士,授工部主事,累迁郎中。咸丰六年,京察,记名道府,因亲老,乞留京职。历太仆寺少卿、詹事、内阁学士,署刑部侍郎。八年,命在军机大臣上行走,授礼部侍郎,历吏部、户部、工部侍郎,兼副都统、左翼总兵。

  武英殿大学士文祥文博川山水轴


十年,英法联军犯天津,僧格林沁密疏请幸热河。文祥 以摇动人心,有关大局,且塞外无险可扼,力持不可,偕廷臣言之,复请独对;退偕同直侍郎匡源、杜翰具疏请罢所调车马,明诏宣示中外。八月,敌氛益炽,车驾遽行,命 文祥 署步军统领,司留守。从恭亲王奕訢议和,出入敌营,於非分之求,侃侃直言,折之以理。寻以步军统领难兼顾,疏辞,改署正蓝旗护军统领。十月,和议成,疏请回銮,以定人心。偕恭亲王等通筹全局,疏上善後事宜,於是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恭亲王领之,满、汉大臣数人, 文祥任事最专。
时和局甫定,发、捻犹炽,兵疲饷竭,近畿空虚。文祥密疏请选练八旗兵丁,添置枪炮,於是始立神机营,寻命管理营务。又疏言僧格林沁兵力单薄,胜保所部新募未经行阵。既恃僧格林沁保障畿辅,必得良将劲卒为赞助,荐副都统富明阿、总兵成明隶其军;又荐江西九江道沈葆桢、湖北候补知县刘蓉堪大用。疏上,并嘉纳焉。
十一年,文宗崩於热河行在,穆宗即位,肃顺等专政,文祥请解枢务,不许。十月,回銮,偕王大臣疏请两宫皇太后垂帘听政。同治元年,连擢左都御史、工部尚书,兼署兵部尚书,为内务府大臣,兼都统。二年,管理藩院事务。东南军事以次戡定,江蘇、浙江省城克复,议加恩枢臣,固辞。三年,江宁复,首逆就歼,捷至,加太子太保,予侄凯肇员外郎。四年,署户部尚书,辞内务府大臣,允之。
是年秋,马贼入喜峯口,命文祥率神机营兵防护东陵,督诸军进剿,贼遁滦阳。疏陈:「地方官豢贼酿患,请除积弊,清盗源。马贼巢穴多在奉天昌图厅八面城、热河八沟哈达等处。请购线侦察,调兵掩捕,庶绝根株。」事定,回京。文宗奉安山陵,赐其子熙联员外郎。寻以母病请假三月,回旗迎养。奉天马贼方炽,命率神机营兵往剿,增调直隶洋枪队出关,约东三盟蒙古王公由北路夹击,破贼於锦州东井子。谍知贼将劫奉天狱,约期攻城,兼程驰援,贼退踞城东南,围抚顺;令总兵刘景芳夜击破之,贼遁出边。遣军趋吉林,五年春,解长春厅围,追贼至昌图朝阳坡,分三路进击,十数战皆捷,擒斩三千馀。贼首马儍子穷蹙乞降,磔之;留兵饷授将军都兴阿,俾清馀孽。请蠲奉天地丁银米,停铺捐。回京,调吏部尚书。文宗实录成,赐子熙治员外郎。
八年,丁母忧,特赐谕祭。百日假满,病未出。天津教案起,力疾还朝。十年,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十一年,拜体仁阁大学士。文祥 自同治初年偕恭亲王同心辅政,总理各国事务,以一身负其责。洋情譸幻,朝论纷纭,一以忠信持之,无诿卸。洎穆宗亲政,胪陈历年洋务情形,因应机宜甚备,冀有启悟。既而恭亲王以阻圆明园工程忤旨斥罢, 文祥 涕泣,偕同列力谏,几同谴。恭亲王寻复职,而自屡遭挫折後,任事不能如初。 文祥正色立朝,为中外所严惮,朝局赖以维持,不致骤变。十三年,病久不瘉,在告,会日本窥台湾,强出筹战守。疏请:「敕下户部、内务府宽筹饷需,裁减浮用,停不急之工作,谋至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专力图维。皇上忧勤惕厉,斯内外臣工不敢蹈玩泄之习。否则狃以为安,不思变计,恐中外解体,人心动摇,其患有不可胜言者。」言甚切至。
是年冬,穆宗崩,德宗继统即位,晋武英殿大学士。以久病请罢,温诏慰留,解诸兼职,专任军机大臣及总理各国事务。时国家渐多故,文祥深忧之,密陈大计疏曰:「洋人为患中国,愈久愈深,而其窥伺中国之间,亦愈熟愈密。从前屡战屡和,迄无定局,因在事诸臣操纵未宜。及庚申定约,设立衙门专司其事,以至於今,未见决裂。就事论事,固当相机尽心办理,而揣洋人之用心,求驭外之大本,则不系於此,所系者在人心而已矣。溯自嘉庆年间,洋人渐形强悍,始而海岛,继而口岸,再及内地,蓄力厉精习机器,以待中国之间,一逞其欲。道光年间,肆掠江、浙,自江宁换约以後,觊觎观望。直至粤匪滋事,以为中国有此犯上作乱之事,人心不一,得其间矣。於是其谋遂洩,闯入津门,虽经小挫,而其意愈坚,致有庚申之警。然其时势局固危,民心未二,勤王之师虽非劲旅,而闻警偕来;奸细之徒虽被诱胁,而公愤同具,以是得受羁縻,成此和局。十馀年来,仰赖皇太后、皇上励精图治,宵旰勤劳,无间隙之可寻;在事诸臣始得遇事维持,未至启衅,偶有干求,尚能往返争持,不至太甚,非洋务之顺手,及在事者折冲之力,皆我皇太后、皇上朝乾夕惕,事事期符民隐,人心固结,有以折外族之心,而杜未形之患也。然而各国火器技艺之讲求益进,彼此相结之势益固。使臣久驻京师,闻我一政之当则忧,一或不当则喜,其探测愈精。俄人逼於西疆,法人计占越南,紧接滇、粤,英人谋由印度入藏及蜀,蠢蠢欲动之势,益不可遏。所伺者中国之间耳,所惎者中国大本之未摇,而人心之难违耳。说者谓各国性近犬羊,未知政治,然其国中偶有动作,必由其国主付上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卿士也;付下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庶人也。议之可行则行,否则止,事事必合乎民情而後决然行之。自治其国以此,其观他国之废兴成败亦以此。傥其国一切政治皆与民情相背,则各国始逞所欲为,取之恐後矣。如土耳其、希腊等国,势极弱小,而得以久存各大国之间者,其人心固也。强大如法国,而德国得以胜之者,以法王穷侈任性,负国债之多不可复计,虽日益额饷以要结兵心,而民心已去,始有以乘其间也。夫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物必先自腐而後虫生焉。理之所在,势所必至。中国之有外国,犹人身之有疾病,病者必相证用药,而培元气为尤要。外国无日不察我民心之向背,中国必求无事不惬於民心之是非。中国天泽分严,外国上议院、下议院之设,势有难行,而义可采取。凡我用人行政,一举一动,揆之至理,度之民情,非人心所共惬,则急止勿为;事系人心所共快,则务期於成。崇节俭以裕帑需,遇事始能有备,纳谏诤以开言路,下情藉以上通。总期人心永结,大本永固,当各外国环伺之时,而使之无一间可乘,庶彼谋不能即遂,而在我亦堪自立。此为目前犹可及之计,亦为此时不能稍缓之图。若待其间之既开,而欲为斡旋补苴之法,则和与战俱不可恃。即使仍可苟安,而大局已不堪复问,则何如预防其间之为计也。咸丰六年王茂荫奏陈夷务,谓:『海外诸国日起争雄,自人视之,虽有中外之分,自天视之,殆无彼此之意。』引书言『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及大学平天下章三言得失,首人心、次天命、而终以君心为证。何其言之危且切欤!欲戢夷心,莫要於顺民心,能顺民心,斯足以承天心,固不待蓍蔡而昭然若睹耳。臣受恩最重,办理洋务最久,实有见於洋人居心积虑之处,而现时尤为迫切紧要之关。外国之求间在此,中国之弥间亦在此。在事诸臣,仅谋其末,我皇上实操其本。用敢直陈,伏乞俯鉴刍言,将此摺时置左右,力求端本之治,以回隐患之萌。天下幸甚!」
先是,当台湾事平,文祥 即偕恭亲王议兴海防,条上六事:曰练兵,曰简器,曰造船,曰筹饷,曰用人,曰持久。各具条目,敕下中外大臣会议。至光绪二年,疆臣覆奏,将复下廷议。 文祥已病不能出,自知且不起,乃密疏上曰:「驭外之端,为国家第一要务。现筹自强之计,为安危全局一大关键。臣衰病侵寻,心长智短,知不能永效犬马以报主知。恐一旦填沟壑,则平生欲言未言之隐,无以上达宸聪,下资会议,何以对陛下?此心耿耿,有非总理衙门原奏所能尽者,敢竭诚吐赤,为我皇上敬陈之。夫敌国外患,无代无之,然未有如今日之局之奇、患之深、为我敌者之多且狡也。果因此患而衡虑困心,自立不败,原足作我精神,惺我心志,厉我志气,所谓生於忧患者正在於此。至此而复因循泄沓;一听诸数而莫为之筹,即偶一筹念而移时辄忘,或有名无实,大局将不堪设想,而其几不待智者而决矣。从前夷患之炽,由於中外之情相隔,和战之见无定,疆吏又遇事粉饰,其情形不能上达於朝廷。坐是三失,而其患遂日久日深,无所底止。泰西各国官商一气,政教并行,各商舶远涉重洋,初至中华,处处受我侮抑,事事被我阻塞,其情郁而不能不发者,势也。继而见中国官之阻之者可以通,抑之者可以伸,必不可破之格,或取胜於兵力之相迫而卒无不破,此中国之为所轻而各国渐敢恣肆之机也。迨至立约通商已有成议,而在内无深知洋务之大臣,在外无究心抚驭之疆吏,一切奏牍之陈,类多敷衍讳饰。敌人方桀骜而称为恭顺,洋情方怨毒而号为懽忭,遂至激成事端,忽和忽战;甚且彼省之和局甫成,此省之战事又起,赔款朝给,捷书暮陈。乘遭风之船以为胜仗,执送信之酋以为擒渠,果至两军相交,仍复一败不可收拾。於是夷情愈骄,约款愈肆,中外大臣皆视办理洋务为畏途,而庚申衅起,几至无可措手。自设立总理衙门,其事始有责成,情形渐能熟悉,在事诸臣亦无敢推诿。然其事非在事诸臣之事,而国家切要之事也。既为国家切要之事,则凡为大清臣子者,无人不应一心谋画,以维大局。况和局之本在自强,自强之要在武备,亦非总理衙门所能操其权尽其用也。使武备果有实际,则於外族要求之端,持之易力,在彼有顾忌,觎觊亦可潜消,事不尽属总理衙门,而无事不息息相关也。乃十数年来,遇有重大之端,安危呼吸之际,事外诸臣以袖手为得计;事甫就绪,异议复生,或转托於成事不说;不问事之难易情形若何,一归咎於任事之人。是从前之误以无专责而仔肩乏人,今日之事又以有专属而藉口有自。设在事诸臣亦同存此心,争相诿谢,必至如唐臣杜甫诗中所谓『独使至尊忧社稷』矣。夫能战始能守,能守始能和,宜人人知之。今日之敌,非得其所长,断难与抗,稍识时务者,亦讵勿知?乃至紧要关键,意见顿相背,往往陈义甚高,鄙洋务为不足言,抑或苟安为计,觉和局之深可恃。是以历来练兵、造船、习器、天文、算学诸事,每兴一议而阻之者多,即就一事而为之者非其实。至於无成,则不咎其阻挠之故,而责创议之人;甚至局外纷纷论说,以国家经营自立之计,而指为敷衍洋人。所见之误,竟至於此!今日本扰台之役业经议结,日本尚非法、英、俄、美之比,此事本属无名之师,已几几震动全局,费尽笔争舌战,始就范围。若泰西强大各国环而相伺,得中国一无理之端,藉为名义,搆兵而来,更不知如何要挟,如何挽回?言念及此,真有食不下咽者,则自强之计尚可须臾缓哉?此总理衙门奏请饬令会议诸条,实为紧要关系,不可不及早切实筹办者也。今计各疆吏遵旨筹议,指日将依限上陈,如饬下廷议,非向来会议事件可比,应由各王大臣期定数日,详细筹商,将事之本末始终,一律贯澈,利害之轻重,条议之行止,办法切实,折中定见,无蹈从前会议故习。如今日议之行之,而异日不能同心坚持,则不如不办。如事虽议行,而名是实非,徒为开销帑需,增益各省人员差使名目,亦不如不办。度势揆时,料敌审己,实有万万不能不办之势,亦实有万万不可再误之机。一误即不能复更,不办即不堪设想。总理衙门摺内所谓『必须上下一心,内外一心,局中局外一心,且历久永远一心』,即此意也。而大本所在,尤望我皇上切念而健行之。总理衙门承办之事,能否维持,全视实力之能否深恃。必确有可战可守之实,庶可握不战之胜。惟我皇上念兹在兹,则在事诸臣之苦心,自能上邀宸鉴。凡百臣工亦人人有求知此事共筹此事之心,其才识智力必有百倍於臣者。否则支持既难,变更不免,变而复合,痛心之端,必且百倍今日,非臣之所忍言矣。」疏上,未几卒。温诏赐恤,称其「清正持躬,精详谋国,忠纯亮直,诚恳公明,为国家股肱心膂之臣」,赠太傅,予骑都尉世职,入祀贤良祠,赐银三千两治丧,遣贝勒载澄奠醊,諡文忠,归葬盛京,命将军崇实往赐祭。十五年,皇太后归政,追念前劳,赐祭一坛。
文祥忠勤,为中兴枢臣之冠。清操绝人,家如寒素。谋国深远,当新疆军事渐定,与俄国议交还伊犂,大学士左宗棠引以自任,文祥力主之,奏请专任。文祥既殁,後乃遣侍郎崇厚赴俄国,为所迫胁,擅允条款,朝论哗然。谴罪崇厚,易以曾纪泽往,久之乃定议,幸免大衅。法越事起,和战屡更,以海防疏,不能大创敌,迁就结局。及兴海军,未能竭全力以成之,卒挫於日本。皆如文祥所虑,而朝局数变,日以多事矣。子熙治,以员外郎袭骑都尉世职。[1]

政治主张


他被认为是勤勉正直的一位政治人物,为官廉洁,私下生活也很仆素,在晚年十多年中对于自强运动的推行,以及与西方的外交事务上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在死前不久,光绪元年(1875年)上《密陈大计疏》指出:“说者谓各国性近犬羊,未知政治,然其国中偶有动作,必由其国主付上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卿士也;付下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庶人也。议之可行则行,否则止,事事必合乎民情而后决然行之。”认为这样的制度,清帝国“势有难行,而义可采取”。这是中国最高领导层第一次议论吸取民主宪政制度的精神,改进本国的施政。(引自清史稿列传一百七十三)

历史评价


《清史稿》:咸、同之间,内忧外患,岌岌不可终日。文庆倡言重用汉臣,俾曾国藩、胡林翼等得展经猷,以建中兴之业,其功甚伟。文祥、宝鋆襄赞恭亲王,和辑邦交,削平寇乱。文祥尤力任艰钜,公而忘私,为中外所倚赖,而朝议未一,犹不能尽其规略;晚年密陈大计,於数十年驭外得失,洞如观火,一代兴亡之龟鉴也。宝鋆明达同之,贞毅不及,遂无以镇纷嚣而持国是。如文祥者,洵社稷臣哉!
光绪皇帝:外交内治,无不尽心筹划,实为股肱心膂之臣。
英国驻华公使布鲁斯(Frederick Bruce)说,从未遇见过比文祥更聪明的人。
蒋廷黻则称其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政治家,盛赞其“品格可说是中国文化的最优代表”,将其视为与恭亲王、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并列的“五大领袖”。
丁韪良:①他影响之大,同时代的中国政治家中无人可比。②只要他活着,总理衙门的全部动力都来自于他,他智勇双全,如能活得更长久,他肯定会竭力反对法国人侵东京。
在梁启超看来,19世纪60年代是‘文祥和沈桂芬的时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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